理想汽車all in 人工智能？ 2024理想AI Talk

　　【太平洋汽車 行業(yè)頻道】2024年12月25日晚，理想汽車董事長、CEO李想現(xiàn)身2024理想AI Talk，與公眾分享了理想汽車在人工智能領域的戰(zhàn)略規(guī)劃與未來展望，引發(fā)行業(yè)廣泛關注。

理想汽車的人工智能愿景：不是做汽車的智能化，做人工智能的汽車化

　　李想強調，AI對于理想汽車意味著全部，其目標是將理想汽車打造成一家領先的人工智能企業(yè)，實現(xiàn)人工智能的汽車化，而非僅僅是汽車的智能化，他認為，大模型的出現(xiàn)將使人類發(fā)生根本性的改變，汽車也將從工業(yè)時代的交通工具，進化成為人工智能時代的空間機器人。

理想汽車人工智能發(fā)展三階段論：“增強我的能力”、“成為我的助手”、“是我的硅基家人”

　　“增強我的能力階段：AI作為使用者的輔助，最后的決策權在使用者手中，如L3級自動駕駛仍需人來監(jiān)督。

　　“成為我的助手”階段：使用者可給AI指派任務甚至連續(xù)任務，AI能夠獨立完成并對結果負責，如L4級自動駕駛階段的車輛可按用戶要求完成接送孩子等任務。

　　“硅基家人”階段：AI成為家庭的成員甚至重要組織者，無需使用者指示和分配任務，能主動管理家庭事務，延續(xù)使用者的記憶。

理想汽車產品布局與戰(zhàn)略選擇：拒絕Robotaxi，聚焦人形機器人

　　李想明確表示，理想汽車不會布局Robotaxi，但100%會做人形機器人，只是目前并非合適的時機，他認為，實現(xiàn)L4自動駕駛后的家庭用車將更具性價比，而解決L4級自動駕駛汽車問題是邁向更復雜人形機器人的基礎。

為什么買法拉利：體驗駕駛樂趣

　　最近李想驗車法拉利的圖片被網上瘋傳，李想表示買法拉利是為了體驗法拉利營造的駕駛樂趣，只有通過體驗，來看它到底是怎么做的，它才能變成自己的認知和能力。李想透露，到2030年，理想汽車有50%的概率打造一輛非常有趣的超級跑車，且該車將具備人工智能。

理想同學APP上線：理想汽車向人工智能企業(yè)邁進的重要環(huán)節(jié)

　　車機個人助手“理想同學”將于12月27日推出手機APP，讓理想汽車的用戶及其家庭能在更多設備上體驗到一致的人工智能產品。

技術研發(fā)與投入：研發(fā)投入中人工智能占一半

　　李想透露，理想汽車一年一百億的研發(fā)投入中，一半投在了人工智能領域，其對基座模型的構建極為重視，要求團隊在中國范圍內，未來幾年必須保證大語言模型的基座模型進入行業(yè)前三，為此愿意投入所需的訓練算力。

　　此次理想AI Talk，展現(xiàn)了理想汽車在人工智能領域的宏大愿景與堅定決心，也為行業(yè)發(fā)展提供了新的思路與方向，未來理想汽車在人工智能賽道上的表現(xiàn)值得期待。

以下是本次對話紀實：

01 AI意味著未來的全部

Q：別人都在做純電的時候，你開始做增程，現(xiàn)在很多人開始做增程了，你怎么又不想造車了，要做人工智能企業(yè)？

A：造車肯定是要造的，電動化是上半場，智能化是下半場，但我認為，這個智能化講的不是傳統(tǒng)的軟件智能，而是真正的人工智能，這是造車往下延續(xù)的一個必經之路。汽車將從工業(yè)時代的交通工具，進化成為人工智能時代的空間機器人。

Q：你第一次對內說要做一個全球領先的人工智能企業(yè)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去年1月份，是ChatGPT剛好誕生了兩個月之后，你這是跟風嗎？

A：不是跟風。在2022年9月，我們就已經確定了，要把人工智能作為真正重要的一個方向，并且我們認為這是未來競爭的關鍵。

在2023年年初發(fā)布戰(zhàn)略（愿景）的時候，我們做了一個根本性的變化，把人工智能從一個隱藏的戰(zhàn)略，變成一個開放的陽謀的戰(zhàn)略，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吸引到足夠多的人才。

Q：但是你也可以說，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一個人工智能技術驅動的電動車企業(yè)，或者是一個，擁有人工智能技術的自動駕駛企業(yè)，為什么一定要說是一家人工智能企業(yè)呢？你覺得他們之間的本質區(qū)別是什么？

A：其實做汽車之家，有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遺憾。

我們在移動互聯(lián)網時代，選了一個非常垂直的領域，雖然你做得很好，但是某種程度你可能為了一棵樹，錯過了一個森林，所以在選擇進行第三次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我很重要的一點是，我要選擇一個森林，我要做那個森林里最大的，無論它需要我經歷什么樣的困難，我絕對不只做一棵樹了。

Q：所以你是覺得把它叫做人工智能企業(yè)，這是一個更大的故事，這是一個更大的夢想？

A：我覺得不是更大的故事，如果你看到我們到底在做什么東西，你就會相信了，我們一年超過100億的研發(fā)投入，有接近一半是投在了人工智能方面。

我們是自己做基座模型，端到端和VLM（Vision Language Model 視覺語言模型）的，從最開始的論文到技術的研究，到最后研發(fā)和產品的交付，也是全世界非常早做出來的，我們不僅僅在做智能駕駛，我們還有理想同學，智能商業(yè)和智能工業(yè)，我們真的是這么在做的。

當大模型出現(xiàn)后，我最大的感覺是，人類會發(fā)生根本性的改變。

Q：怎么變呢？

A：一定會變得更好?；ヂ?lián)網實現(xiàn)了信息的平權，人工智能開始幫助大家實現(xiàn)知識認知和能力的平權。我們通過人工智能將物理世界和數(shù)字世界進行融合，讓有限的空間實現(xiàn)無限的延伸。

Q：你覺得AI對于理想意味著什么？

A：（在愿景上）意味著未來的全部。

02讓用戶用上體驗一致的人工智能產品

Q：你既然說AI這么重要，在你創(chuàng)業(yè)之初就已經決定要做了，那為什么你們開始做智駕，是同行里最晚的？

A：作為一個連續(xù)創(chuàng)業(yè)者，一個最大的好處是知道整個企業(yè)發(fā)展的節(jié)奏，就是從0到1先解決什么問題，有了收入以后，從1到10要做什么事情，這個其實是我跟新進入行業(yè)的創(chuàng)業(yè)者，一個根本性的不同。

理想汽車在早期的時候融資能力是最差的，在我們只有很少的錢的情況下，第一個步驟是想著如何把產品做好，我們也獲得了非常好的市場的認可，在2020年和2021年，我們分別在美國和香港進行了IPO，有了更多的錢，所以我們從2020年初開始，就開始來做整個技術的平臺化，像我們的自動駕駛的平臺AD Max 和AD Pro ，包括我們的座艙平臺SS，也包含我們整車的域控制器XCU ，再往后，我們還會去做模型和電機的碳化硅，這是我們演進的過程。

它是一個創(chuàng)業(yè)公司往上成長、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和資源增長以后，你分別去投資什么的一個進展。

Q：喬布斯說，如果硬件是產品的大腦和肌肉，軟件就是靈魂，你表達的也是這個意思對嗎？

A：當然是了，我最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投資人經常問我一個特別有意思的話題，就是憑什么你能做出來。因為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產品出來，我當時講了一個重要的觀點，我說我會比傳統(tǒng)的汽車企業(yè)，更懂得怎么做互聯(lián)網和大型軟件，我會比這些互聯(lián)網和大型軟件公司，更懂得怎么去制造一輛車，這是我當時認為自己的優(yōu)勢。

Q：理想同學以前是一個車機的個人助手，現(xiàn)在要進入手機，變成一個App，未來還會上更多的終端，那這意味著，你們一個電動車企業(yè)，要進入通用個人助手這場紅海戰(zhàn)役了，是這樣嗎？

A：如果我們是一家純硬件公司，是符合你剛才說的這個定義的，但就像蘋果不是一家只賣Mac的公司，所以它才有了后邊的可能性，今天的這些企業(yè)也不能以一個硬件來定義。

我們之所以去做很多的硬件，其實很多時候，是為了更好地控制硬件體系，以及性能再高一點點，但是大型軟件是不一樣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做操作系統(tǒng)，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大型的云服務，這個就變成一個更大的挑戰(zhàn)了。

回到人工智能也是一樣的，今天你能看到幾百家電動車企業(yè)，是因為中國有非常完善的供應鏈，但是這幾百個企業(yè)里邊，未來有哪些企業(yè)能去做基座模型？

Q：你覺得基座模型是一個分水嶺是嗎？

A：當然是。

Q：現(xiàn)在誰做了？

A：至少我們做了，至少我們一直在做基座模型，無論多么難，而且這是非常堅定的，我認為基座模型是人工智能時代的操作系統(tǒng)加編程語言，你就知道它有多么重要了。

Q：它是一個新入口的可能性？

A：我覺得基座模型所構建出來的，是人工智能的超級產品，是新一代的入口，它會在所有的設備之上，會在所有的服務之上。

Q：理想同學從車機進入手機，這是一個戰(zhàn)略級的決定，還是你們只是想試試看？

A：我覺得沒那么復雜，還是兩方面。長遠來看，在掌握基座模型前提下的，一個真正的大模型產品，一定是能夠去自主使用所有的設備，會擁有所有的服務，這才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在用戶需求角度，很多理想用戶的孩子，第一個接觸的人工智能產品就是理想同學，在和理想同學對話的過程中，幫助他們解決一些問題，比如用理想同學來畫畫，或者和理想同學聊作業(yè)......我們希望可以讓理想汽車的100多萬用戶，再加上這些用戶的家庭，大概300-500萬的人，不僅可以在車上，還可以在手機、電腦，甚至后邊還可以在眼鏡上，都體驗到一致的人工智能產品，我覺得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

03相信有生之年，我們能實現(xiàn)人工智能的第三個階段

Q：很多人說你是超級產品經理，能不能從產品的角度來講講，隨著人工智能的能力演進，它的產品形態(tài)會發(fā)生怎么樣的迭代？

A：我覺得做產品很重要的一點，是把用戶的需求和你所有的能力進行結合。

人工智能AGI（通用人工智能）實現(xiàn)到最終階段，我經常用三種方式來描述。第一個階段，叫“增強我的能力”，意味著其實它是我的一個輔助，但最后的決策權在我這里。包括L3的自動駕駛，我們叫有監(jiān)督自動駕駛，其實還是需要我在車上進行監(jiān)督，和最后的兜底，核心的原因是，第一個階段能力還不夠，負責任的是我，所以叫增強我的能力，但它確實會讓我變得非常方便，讓我的效率變得非常的高。

到了第二個階段，就是智能體所描述的一個階段，我稱之為“成為我的助手”，就是我只要給它發(fā)任務，甚至可以發(fā)連續(xù)的任務，它就可以獨立完成，并對結果承擔責任。比如我可以跟一輛L4的車講，你去幫我接孩子，我不需要坐在車上，它就可以到學校幫我接孩子，并進行面部識別打開門讓孩子上車。這個階段比較好的是它會變成大規(guī)模的應用，是真正的iPhone 4的階段。汽車企業(yè)，只有實現(xiàn)了L4，才是真正的iPhone 4的階段，但今天還不是。

第三個階段是我想的AGI的終極階段，因為理想汽車的使命是“創(chuàng)造移動的家，創(chuàng)造幸福的家”，所以我稱之為“硅基家人”，就是我不需要再給它任何的指示了，我也不需要給它分配任務了，它就是我們的家庭成員，甚至是家庭重要的組織者，它不但了解我，它還了解我的孩子，了解我身邊的朋友，甚至比我還了解。

它會主動去干很多事情，可以自主的衡量，幫我把這個家管理好。當AGI發(fā)展到第三階段，是我的硅基家人后，我覺得很重要的點是說，我的記憶也會被它得以延續(xù)，可能我的肉體不存在了，但是我的記憶會變成它的一部分。

我自己最興奮的一件事情是我認為，我和我們的團隊能夠在有生之年實現(xiàn)第三個階段。

Q：所以你怎么看個人助手的戰(zhàn)爭呢，在這個紅海市場中？

A：我覺得今天還是非常初級的階段，大家還是要去拿AGI（通用人工智能）的L3的門票，以及自動駕駛的L4的門票，由于我們在這兩個領域同時都做，我們還看到了一個更有意思，我們更相信、更堅定會去做的一個機會。

我們在做的理想同學和自動駕駛，按照行業(yè)的標準其實是分割開的，處于早期階段。我們做的 Mind GPT，其實是大語言模型，我們在做的自動駕駛，我們自己內部叫行為智能，但是像李飛飛的定義，叫空間智能。只有你真正大規(guī)模去做的時候，你才知道，這兩個之間，有一天一定會連在一起，我們自己內部叫VLA（Vision Language Action Model，視覺語言行動模型）。

我們認為，基座模型到一定時刻，一定會變成VLA。因為語言模型，它也要通過語言和認知去理解三維的世界，這個三維世界不是只有圖片，因為它（圖片）并不能還原真實的物理世界，它需要真正向量的，用Diffusion（擴散模型）的方式，用生成的方式。對于自動駕駛也是一樣的，它真正能夠變得更強，走向L4，是它要有極強的認知能力，當這些東西發(fā)生變化的時候，它能夠有效理解這個世界，而不只是端到端背后的那些壓縮記憶，這是我們看到的一個變化。

所以我對團隊的要求，是至少在中國的范圍之內，未來幾年必須得保證，我們大語言模型的基座模型，要做行業(yè)前三。根據這樣的要求，需要什么的訓練算力，我們都愿意來投資，我們要真正去跟頭部企業(yè)去PK，去競爭。核心還是說，我們得把這個能力真正構建起來，而不只是在汽車行業(yè)里比一比。

Q：如果資源有限，理想同學和智能駕駛必須二選一，你放棄哪個？

A：我會減別的，不會減這兩個。

04只要所有的中國企業(yè)不放棄，一切皆有可能

Q：你們會像馬斯克一樣做Robotaxi嗎？既做車也做Robotaxi。

A：我不想做，因為我們的使命是“創(chuàng)造移動的家，創(chuàng)造幸福的家”。

Q：那會不會Robotaxi到來以后就沒有人開車了呢？

A：我們?yōu)槭裁匆嫿ㄒ粋€家，我們?yōu)槭裁匆ベI一所房子，是因為我們需要高質量的陪伴，我們需要為我們的家人創(chuàng)造一個穩(wěn)定安全和舒適的環(huán)境。車也是一樣，我覺得實現(xiàn)L4自動駕駛以后，家庭用車也會變得更便宜，成本變得更低，所以我會相信另外一個方式，就是愿意擁有一輛車的人會變得更多。

可能5年后，10年后大家重新來看，到底是Robotaxi成為了主流，還是更多人能夠擁有一輛自動駕駛的車，并且使用率很高，能夠為自己的家人朋友所享用是一個主流，未來幾年是個分水嶺。但我相信，當一個空間變得更好，效率更高，體驗更好的時候，我更應該擁有這個空間，這是我的感覺。

移動的家其實終極是L4，幸福的家是我剛才講的“硅基家人”。

Q：很多人在問，理想會做機器人嗎，特別是人形機器人？

A：概率上肯定是100%，但節(jié)奏不是現(xiàn)在。如果我們連L4級跟自動駕駛的汽車都解決不了，怎么去解決更復雜的？因為車是個無接觸機器人，而且道路是標準化的，包括道路上的提示和參與者都是標準化的，而且每個人都受交通規(guī)則的訓練，我覺得這已經是最簡單的機器人了，如果車沒法實現(xiàn)，其實其他人工智能機器人，還是非常有限的。

Q：理想汽車未來還會叫理想汽車嗎？如果它要變成人工智能企業(yè)。

A：理想是一家人工智能企業(yè)，我們要做的不是汽車的智能化，而是人工智能的汽車化，并將推動人工智能普惠到每一個家庭。

我們的LOGO一直沒有把汽車兩個字寫上去，甚至今天我們的運營公司還是叫“北京車和家信息技術有限公司”。但是硬件對我們非常重要，如果講我們的愿景的話，一個更完整的稱呼方式應該是“連接物理世界和數(shù)字世界”，從而能夠成為領先的人工智能企業(yè)。

Q：你的一個00后員工想問你，在當前不利的外部環(huán)境，特別是地緣環(huán)境之下，怎么能成為一個全球領先的人工智能企業(yè)呢？

A：它是成長的一個過程，不是直達的一個過程。我覺得做一個創(chuàng)業(yè)者，很重要一點是我們要看不同的階段。今天，哪怕我們做汽車不涉及人工智能，我也沒有辦法直接講我會成為全球領先的汽車企業(yè)，所以我們要先在中國市場獲得第一，然后再考慮下一步，在受美國限制的以外的市場，能不能做成第一。

其實人工智能也是一樣的。我給團隊提的要求是，我們到明年的時候，目標是要在中國的空間智能領域成為第一，在語言智能、大語言模型方面，以及所提供的服務方面進入到前三。團隊按照這個要求來制定自己的目標，構建能力，以及確定我們的組織和投資，我覺得這個節(jié)奏還是非常重要的。

再往后我們看到的機會是，我們如何把語言模型和空間智能合成一個更大的VLA的模型，然后到了全面的Agent（智能體）階段，以及到了L4自動駕駛階段，你所具備的能力，以及站在今天還要去看我們去搞什么樣的研究，匹配什么樣的組織，以及怎么提前去準備一些投資，這是我們看到的解決方式。

Q：中國企業(yè)能成為全球領先的AI企業(yè)嗎？

A：我覺得一切都有可能，只要所有的中國企業(yè)不放棄，一切皆有可能。過去的時候，我們也認為全世界最好的汽車都是德國人制造的，但今天大家不再有這樣的一個觀點了，最好的智能汽車都是中國企業(yè)制造的，是中國企業(yè)和特斯拉提供了全世界最好的智能汽車。在人工智能方面也是一樣的，只要我們不放棄，我們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用在去改變和投入這些能力上面，結果一定會變得非常的好。

05體驗也是本身

Q：你為什么買法拉利？它又不AI，又不自動駕駛。

A：我覺得體驗對我是很重要的，因為體驗也是本身，就像我做預訓練的一部分。我只有通過體驗，來看它到底是怎么做的，經過我自己的體驗，它才能變成我的認知和能力。

Q：理想同學會上法拉利嗎？

A：我覺得如果我沒買法拉利之前，我會說我們永遠不會上法拉利，但買了法拉利以后，我認為這是一個可能性。我能想象到當實現(xiàn)L4的時候，大家一定會把車做成方盒子，里面有非常好的空間，但是誰來滿足樂趣，想自動駕駛就自動駕駛，想自己開就自己開，但又是非常好的智能車，人工智能的車為什么不可以？

所以我今天的想法是，可能到2030年的時候，我們會有50%的概率做一輛非常有趣的超級跑車，但它一定是人工智能的跑車。

Q：你覺得法拉利這樣的車企應該擁抱AI嗎？

A：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得繼續(xù)延續(xù)它了不起的設計，不受約束的設計，以及保持它的稀有。因為這些價值還是屬于它獨有的，我覺得哪怕到了下個時代，它應該還是會變成一個更好的法拉利，而不是變成一個科技企業(yè)，只是科技企業(yè)里，也可能會出現(xiàn)有意思的車型。（文：太平洋汽車 彭浚哲）